仗,还有之前的几场仗,几乎只要有沐殷参与过的战术都堪称完美,他以前并没有把这样的军师放在眼里,不过就是依附于一个大国的幕僚而已,可现在看来,万不可小觑此人。这个人太不简单,他放着好好的一国君主不做,却要做一个灭国之君,不远万里,受尽世人的唾弃以色侍他人,他要干什么?
还是说,他只是为了靠他的色保住北境南国的百姓不受侵害,不受战争之苦?不过慕容冢立马就否定了这个想法,沐殷能下这么大的力气绝对不会单纯为了百姓,这个人阴狠毒辣,心思 缜密,他的目的很有可能是超过北境南国...
慕容冢突然身体一怔,目光看着桌上那些散乱的草纸,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,呢喃道,“我干了一件什么事,太蠢了,引狼入室,我愧对大燕国,愧对父皇,愧对天下的百姓,我是大燕国的罪人。”
与此同时,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,而梨园的烛火还未灭。曼珠和纸鸢伏在桌子上睡着了,阿柒还在奋笔疾书,写了整整一夜,她好像赌气似的坚持要把《内戒令》抄完,从桌子上到地上粗犷的书法写满了厚厚一沓纸。
直到阿柒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将笔慢慢放回笔架上,靠在椅背上,闭目养神 片刻起身,合上书,弯腰将纸张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