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和她有兄妹这层关系,既无法太过严厉,又不能不管,所以处在中间非常为难。现在,她又称要做生意,盖了酒楼,拉上楚风和梅丞相家的四公子一起胡闹,整天抛头露面早出晚归,臣弟教训她,让她罚抄府中的《内戒令》,可是已经好几个月了,臣弟连一个字都没看到。
一个女子这样不服管教,不要说臣弟,恐怕过几天连公主,梅大人都要找到王府讨说法。这事说小了,本就是臣弟的家事,说大了又关系到同僚之间和亲戚之间的感情,臣弟想了想,还是解除柒莫和王府的关系,她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都和王府无关,王府也不用再背教养无方的罪名。”
梅丰泉尴尬不已的站在一边,脸上变颜变色,偷偷看了皇上一眼,心下不安道,“这事要是王爷不说,老臣真的不知道犬子居然带着柒莫姑娘在外胡闹,王爷切莫太过责怪柒莫姑娘,想必这里边也少不了犬子的撺掇。王爷放心,老臣回去后定会严加管教犬子。”
慕容冢道,“梅相多心了,阿祖是个好孩子,主要错在柒莫,本王今天在这里明说,也是向梅相谢罪,实在是本王无能,教化不了一个小丫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