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大燕国的,让北境南国从一个战败国一跃成了战胜国,生活,经济全部没有受到影响,我想这其中多半是沐殷的意思 。”
梅丰泉一脸担忧道,“是啊,如今沐殷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更是无法撼动,只要是关于沐殷连提都不能提,我们能做的只是从北境南国下手,可是却无法找到沐殷图谋不轨的证据,连他害王爷的证据都不能告诉皇上,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和无助。”
慕容冢道,“更可怕的是,就算我们找到了沐殷图谋不轨的证据又能怎样,皇上如果不在乎,我们也没有办法。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先摸清沐殷的意图,看他到底要做什么,不愿意坐以待毙就奋起反抗,我们各司其职,尽自己最大的努力,这也是我们作为臣子最后能做的了。”
梅丰泉点点头,神 情严肃,转身走了,慕容冢久久看着梅丰泉的背影目光阴晴不定,这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,“王爷下朝了吗?”
慕容冢转身一看,身后站着的正是刚刚还在谈论的人,沐殷。一袭黑夜遮住惨白的脚面,漆黑长发在风中飞舞着,沐殷一双妖娆妩媚的眼睛看着他,脸上是开心的笑容。
慕容冢冷声道,“你怎么在这?”
沐殷朝慕容冢走过来,一尺的间距,嘴角微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