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的痛哭,这段时间她真的已经哭了太多回,眼泪不受控制的流,管控机制失去作用,她想也许有一天她会哭瞎的。
梅若君回到梅府,不知怎么对父亲解释,只好先找来母亲将事情讲了一遍,“母亲,以后你要多劝解父亲,阿祖的事情急不得,尤其是现在,不能再把他逼到绝路上去了。”
梅二夫人擦着眼泪道,“这可如何是好啊,咱们家就剩阿祖一个孩子了,这不是要你父亲的命吗?”
“母亲,千万要劝住我父亲,慢慢给他解释,迟早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。”
富春宫中,沐殷痴痴的坐着,也不说话,也不翻看手里的书,眼睛无神 的盯着某处,一动不动。
慕容绝放下手里的奏折,沉着脸坐到沐殷身边,伸手揽住他的肩问道,“怎么了?还在担心慕容冢吗?”
沐殷眼睛眨了眨看向慕容绝,搂住他的脖子,用他长长的眼睫毛在他的脖子处来回摩擦,浓密的睫毛却一片濡湿,慕容绝明明很生气,甚至是愤怒,可是脖间感受到那抹湿意时心突然变软了。
头搁在沐殷的头上,亲吻着他的长发,道,“你真的这么难过吗?毫不在意我是否难过是吗?你追着慕容冢的目光跑时,可曾想过我?为什么我的爱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