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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桂芳两个腮帮子肿的跟紫茄子一样,正拿药酒往谢广坤身上抹,没想到谢永强会回来。
“爹妈,你们这咋了?谁把你们弄成这样?是不是小梁干的?”
看着爹妈痛苦的样子,谢永强心如刀绞,本来收苞米是想挣点钱也能帮着乡亲们发发财,没想到把家里人害成这样。
“永强,不是让你去村委会,你怎么回来了呢?”
谢广坤边说着边想掩盖自己伤势,怕儿子担心。
谢永强二话不说,上炕把手搭在谢广坤腰上,暗自运行生生不息术。
很快一股暖流便在谢广坤身上有规律的流动起来。
谢永强开始以为只是磕碰了一下,可一检查才发现老爹伤的这么重。
要不是自己会生生不息术,老爹后半辈子都得瘫在炕上。
谢永强没说什么,只是心里已经给小梁判了死刑。
他刚回村时就发过誓,从此以后一定要让家里过上幸福的生活,绝不再受半点欺负。
家人是谢永强最可怕的底线,谁碰谁死。
二十几分钟的沉默过后,谢永强缓缓抬起手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。
“爹,感觉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