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出售合同必须得签。
众人没想到谢家会不计前嫌,痛快签完合同,拿着钱屁颠屁颠跑去山上找谢永强做标记。
之前谢永强不确定李福本家人会不会把苞米卖给他,所以才让谢兰通知村民去做标记,免得弄错了不好处理。
现在没必要那么麻烦,只要乡亲们跟着把所有地看一遍就好,反正全村的苞米基本都卖了。
用了一上午时间,最后算下来就剩下七块地没登记。
谢永强一打听得知其中五块是香秀家的,另外两块是李福的。
“哥,我听说香秀她爹在工地干活被砸伤了,在家养伤,这两天香秀愁眉苦脸的估计日子不好过,要不……”
二娃子见乡亲们都回去,赶紧找到谢永强。
谢永强一听,脑海中顿时浮现一位四十来岁中年人,整天衬衫塞进裤裆,官迷了半辈子的王长贵。
他明白这话的意思 ,要不是香秀对谢家做的那些事,谢永强也不在乎多收这几块地。
只是心里过不去这道坎,现在听说王长贵被砸伤,卫生所又没几个钱,父女俩这日子可想而知。
谢永强记得大学刚毕业回村时,王长贵作为主任,亲自在家摆宴席招待他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