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到夏大王胸口的位置。
夏大王这就有些乐了。
他这个大王跟古王对比起来,这天生就赢了一节啊。
夏大王倒也不怯场,就走出阵前来到阵中,与那古王古长生迎面对视。
那古王昂着头看了夏大王一眼,捋了捋自己的胡须。
而后嗤笑道。
“原以为夏王倒是何等英杰,竟然敢直入我古国挑衅,便还诬赖我古国,未曾想就是这般模样,寡人倒想问问,夏王你那胯下毛长齐了没有?”
那古王对夏大王那是不屑一顾,上来就是挑衅的言语。
这还算是客气的了,有些时候两国对垒的时候,那都是污言碎语,还美名曰叫阵。
相对比下来,比这古国夏大王倒是年轻很多,脸上白白净净,他故意这般说,好叫人把夏大王瞧低。
嘴炮?夏大王怎么能认输。
听闻他这般说话,夏大王哈哈一笑。
转瞬昂着头。
“谁?是谁在与寡人说话?”
那古王一愣,而后道。
“乃是寡人。”
夏大王装模作样。
“诶,怎地光听其音不见其人啊?说话这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