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守粮吏的主官,骆良。
“骆主吏,骆主吏!”
那骆良躺在地上大喘着粗气,瞪大着眼睛,连地上那干土都被吹飞。
他背上还插着一柄短匕,腿上也被剌开几道口子。
身上多半还有其他伤势。
但应该是这短匕没伤着肺叶,或者是其他要害,只是有些失血,这骆良才能挺到夏大王来。
“夏……夏王。”
“你有何事尽管吩咐,可是要寡人告知班城?”
“夏王……”
“可是记得贼人何等模样?那快说。”
“夏王啊……”
“莫不是哪家诸侯?你尽管言,你所说,定然告知班城。”
那骆良奋力挣扎了两下。
话语声音小了一些,夏大王凑过去,只听那骆良断断续续道。
“夏王……抬……脚……你踩……我大腿根了。”
“吔?”
夏大王老脸一红,骆良他声音小,索性这话旁人应当没有听到。
这时候公高忙道。
“大王,还是赶紧给这人包扎一下吧,而后告知那班城。”
“那好,先为他包扎,那班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