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住了谢家之后,你又说我们睡的是你妈妈的闺房,要发乎情止乎礼,我又从了。
现在好容易到了我的一亩三分地,你说你要是还不让我干点什么,你对得起我吗?”
叶星北脸红的像是要滴下血来,“现在是白天!”
顾君逐低笑,指尖在她娇俏的脸蛋儿上轻轻弹了一下,“宝贝儿,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‘白日喧淫’吗?这个成语说明,白天也是可以干这种事情的!”
叶星北疯了:“那是贬义词好吧?”
顾君逐笑,砸了下唇说:“其实我觉得吧,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,取决于男人的技术好不好!我觉得,用在我身上,肯定是褒义词!”
“……”叶星北泪奔。
顾五爷,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?
怎么可以?!
她无语凝噎的样子,活色笙香,像只受气包一样的小白兔,又软又萌。
顾五爷的忍耐力到达极限,将小白兔扑倒在身下,拆吞入腹。
两个多小时后,叶星北趴在床上,只剩下喘气的力气。
顾五爷心满意足,抱着她到浴室洗了澡,把她放回到床上,手指从她绸缎般柔滑的秀发中穿过,一脸的慵懒魇足,“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