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了,你看你有办法没。”

    “旧伤?”岳崖儿看向顾君逐,“脸色是不怎么好,是什么伤?怎么没听你说起过。”

    叶星北冲顾君逐做了个鬼脸,“人家讳疾忌医呢!觉得他堂堂顾五爷,就不该和‘受伤’两个字扯上关系,当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,人家才不会主动看医生呢!”

    岳崖儿轻笑,“男人嘛,都特别爱面子,可以理解。”

    她走到顾君逐对面,“五爷,您坐下,我给您把把脉。”

    两人面对面坐下,顾君逐伸出左手。

    岳崖儿问顾君逐:“五爷,您的伤是怎么造成的?”

    “枪伤,”顾君逐说:“子弹射在了脊柱旁,医生说,再偏一毫米我就完了,不过我很幸运,既没死,也没瘫,只是落下了偶尔会后背僵直疼痛的旧伤。”

    岳崖儿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明白,开始给顾君逐号脉。

    叶星北发现岳崖儿号脉和别的医生号脉不一样。

    她以前看到过的医生号脉,大多摸摸就完事。

    可岳崖儿号脉居然用了十几分钟。

    十几分钟后,岳崖儿停止号脉,沉吟片刻后,歉意的摇头,“五爷,您这种伤,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,就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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