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韩佐是被陷害的,余墨是失手伤人,两人这牢坐的都挺冤枉的,可是外人不知道啊。

    要是乐渝州也坐过牢,那就热闹了,外面人还不定要说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乐渝州没坐过牢,”顾君逐说:“乐渝州比韩佐和余墨都聪明,是他们三个当中最会做人的。”

    叶星北问:“他那么会做人,怎么跟了你的?”

    “叶小北,你什么意思 ?”顾君逐挑眉看她,“你的意思 ,只有不会做人的人才会跟我?”

    叶星北笑着摇头,“不是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 ,我的意思 是说,他那么会做人,是怎么落你手里,签了五十年合约的?”

    “你呀!”顾君逐捏捏她的鼻尖,一脸我大人大量,不和你计较的模样,“他是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。”

    叶星北搂着他的脖子,兴味盎然:“得罪什么人了?说来听听!我最喜欢听你讲故事了。”

    顾君逐摇头笑笑,“对你来说是故事,对他们来说,都是沉痛往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在指责我没有同情心吗?”叶星北学着顾君逐刚刚的样子挑眉:“你的意思 ,我是个冷血无情残酷的人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君逐捏她鼻尖:“叶小北,你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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