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疼了。
她头疼的程度越来越剧烈,马上就要忍受不了了。
她拿着保证书,匆匆站起身,“记住你的保证!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纠缠我儿子,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!”
丢下一句狠话,她匆匆离去。
上了车,她头疼的更加厉害,捂着脑袋在车后座上打滚儿。
司机担心的从后视镜里看她:“夫人,您没事吧?”
王母捂着脑袋,痛苦的喘|息着说:“去医院……现在,马上!”
司机知道,她口中所说的医院,就是他们王家自己家的那所医院。
他立刻加速,十几分钟后,汽车风驰电掣般驶入医院大门。
路上,王母给王沛陵打了电话。
汽车停在门诊大楼前的时候,王沛陵已经在楼下等她。
汽车停下,王沛陵跑了过来,打开车门,扶住已经疼的抱着脑袋缩成一团的王母:“怎么又疼了呢?早晨不是刚吃了止疼药?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好事!”王母把手中已经被她攥成一团的保证书拍进他怀中,“你看看、你看看,这就是你喜欢的人!我刚刚去找她,原本想着,只要她和我说两句软话,我就原谅她、接受她,哪知道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