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北……对不起……我很抱歉，我真的很抱歉……”白梦鸾轻声重复：“小树他……他是你的亲生儿子……”
“不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叶星北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：“你…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我是认真的……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，”白梦鸾说：“北北对不起……真的对不起……当初我想买你的卵子，你不肯卖给我，可我看来看去，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当中，只有你最聪明，最漂亮……优质的基因可以孕育优质的下一代，谁不想生个聪明漂亮的宝宝呢？”
“所以呢？”叶星北觉得自己声音很飘渺，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入她的耳朵的。
“所以，我趁你低血糖晕倒，我买通了医生，让医生帮我取了你的卵子，代孕了小树……”白梦鸾哭着说：“北北，对不起，真的对不起……我也没想到会这样……我卵巢功能异常，不能生孩子，我是真心真意想要孕育一个属于我的孩子，如果……如果后来不是阴差阳错，我不会丢掉小树，你永远不会知道小树是你的亲生儿子……对你来说，你只是失去了一颗卵子而已，你没有任何损失！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叶星北失语很久，才颤抖着声音问：“既然你真心真意想要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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