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具体情况到底怎样,我顾着阿秋,还没问清楚。”

    顾君逐懂了。

    他就说嘛,以陆时秋的身份和家世,怎么可能无知无觉的让人把肝给割了。

    原来是内贼。

    他捻着指尖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沉思 片刻后,问:“你住进了哪家医院,找的哪个医生?”

    乔介燃说:“中心医院,找的我樊叔。”

    顾君逐问:“樊院长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”乔介燃焦躁的抓头发,“阿秋还在手术室,樊叔也在,我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再等等,”顾君逐说:“等阿秋从手术室出来,你再打给我,我这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回来?”乔介燃愣了下,“不用吧?这么晚了,你还在国外,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,”顾君逐打断他,“我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原本也想回去了,早走晚走都是走,清润和岳崖儿医术都不错,回去也许能帮上忙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……”乔介燃顿了下,有些不好意思 :“五哥,我是不是太冲动了?你在国外,我还给你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打电话就对了,”顾君逐说:“谁叫我是你哥呢?”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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