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!”
木元清面不改色,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,扫了阴刑一眼面露讥讽之色,不疾不徐的开口,言辞却甚是粗陋。
“阴瘸子,你的脑子也瘸了不成?我的弟子和几个师侄当时虽然在场,但是他们几个不过练气修为,如何伤的了阴宓?
又有哪个元婴期大能会被几个炼气期弟子勾结?若是真有那般手段,还至于跪在此处受你盘问?第一个就先灭了你这死瘸子!”
言罢又扫视了一下大长老一系的修者,脸色转阴,嘲讽道:“再说那阴宓是何德行你等会不知晓?是她自己淫邪之气上了脑憋坏了识海也未可知!你们这般肆无忌惮的构陷我的弟子,真当老子不敢揍你们么?”
这番话说的恶毒,直恨的阴家一系之人牙根直痒。
阴刑闻言大怒,豁然起身,指着木元清大骂:“木元清!老夫忍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你个砍柴挑粪、偷鸡摸狗的假文士!今日定要叫你好看!”
言罢手决一捏,一把暗黑色的符剑就自储物袋中跳了出来,被他一把捞在手中,剑身嗡鸣直指木元清。
木元清听到砍柴挑粪之词,平静的眼中杀机一闪而逝,脸上却忽地露出笑意。
这是他的忌讳,事关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