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么大了还改不了?”
聂婉娘见师父终于肯在此事上开口,不由喜的眼中放光,连忙殷勤的再斟一杯灵茶,而后道:
“您不也说弟子是七窍玲珑的心肝嘛,如今心有疑惑,自然是百爪挠心,再说弟子的性子还不是随您?却需怪不得旁人!”
听了大弟子的回答,陈景云差点没被口中的茶水噎住,没好气的白了聂婉娘一眼,言道:
“臭丫头,真是被我惯的没边儿了,连这也敢怪在为师头上不成?不过你这性子倒与你师祖像了个十足十,无理也能辩三分!”
既然师父提到师祖,聂婉娘便更有话说,顽皮道:“瞧师父这话说的,您是一脉单传,而我是三代首徒,若是不像师祖和师父您,那才成了怪事哩!师父啊!就跟弟子说说吧,人家都要好奇死了!”
见大弟子难得的耍起了无赖,陈景云不由心下莞尔,今次出来这一趟,聂婉娘倒是活泼了不少,如此也算难得。
沉吟了片刻,觉得怀中半块漆黑牌子中记述的残酷场面虽然不能对弟子言说,但是那处秘境还是可以透露一二的。
于是弹指布下一道浅浅的灵罡后,方对聂婉娘道:“为师前日无意中知晓了一处秘境的所在,其中或许藏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