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的最终处理结果。
陈靖进了承德坊的县祝衙门,做一个普通的文吏,负责抄抄写写整理卷宗的活儿,而陈翻本来可以选择去接受专业的培训,他毕竟年轻,可塑性很强,但考虑到家有老父,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就留在翎州本地,跟随县衙内的众人入道。
说起这个,陈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似乎是有些话想问。
周昂能隐约猜到他想问什么,但他没有问出来,周昂也就暂且诈做不知——其实很多事情,现在连他自己都也还迷糊着呢。
他加入了一个叫“山门”的门派,或者叫组织,拜了徐甫先生为师,按说这是很清楚的一件事。
但说出来可能都没人信,把自己收进师门之后,师父就跑了,到现在大半个月小二十天了,自己这个当徒弟的,居然再也没见师父一面。
所有一切该师父去做的事情,他大约也就只做了一件,那就是帮自己取了一个“子修”的字,其余的事情,全部由郑桓师叔代劳了。
而且就算是有人代劳了,郑桓师叔传授起东西来,也的确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但其实现在对于自己正在学习的“修持”,对于“灵气”,对于“山门”,乃至于对于这个庞大而又神秘的“神秘世界”,周昂都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