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个,但都不是县祝衙门的负责范畴,只等天明,就要移交给县衙那边了事。
至于住在刘解隔壁的那一家三口,也实在是没什么可问的。
那家人已经在万岁坊住了超过三十年了,目前是老两口带着孙子过活,儿子平常都是在外跑船,儿媳妇凑巧今日出城回娘家了,她娘家父亲得病了。
据老两口交待,那个叫刘解的人,买下隔壁院子已经有小半年了,初时他刚搬来,也有过极简单的几次交往,但也不外乎就是问个路借个水桶之类,随后老两口就基本上没怎么见过他了。
据老两口说,那刘解是个挺和善的年轻人,举止儒雅。
等消息都汇报完毕,没等高靖开口说话,周昂先就叹口气,无奈地道:“现在看来,不该把那个刘解当时就杀掉的。从他嘴里,应该能问出来更多东西。”
杜仪闻言笑道:“也或许吧,但更大的可能是依然什么都问不出来。子修兄就不要自责了。”
周昂疑惑,问:“怎么说?”
没等杜仪说话,方骏笑着为周昂解惑,道:“这些隐秘宗门都鬼精的很,一旦达到某个级别,有资格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了,往往都会被施下‘锁魂术’。寻常的‘迷魂术’根本打不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