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昂都看出来了,周晔当然也看出来了。
当下他瞥了那牙人一眼,语气忽然放缓,道:“这么个院子,这么好的位角,也是邪门,你们家主人好端端的,为何要卖这房子?”
老头儿似乎有些不愿意回答,但又不敢不回答的样子,道:“这里自然有缘故,却是我家主人要去外地经商,家里夫人也都愿意跟了去,这才搬了家。”
他到底还是害怕周晔身上官人的身份的。
但这个时候,周晔闻言却是一改方才的温和,忽然冷笑:“此话不真!”
顿了顿,他道:“看来有必要让衙役们过来查一查这院子的底儿!老头儿,别怪我没警告你,要是叫本老爷查出来你们这院子有什么事情,说不得就要问你们全家上下一个知情不报的罪过,到时候可不会与你善罢甘休!”
若说细察人心,连周昂只怕都不是周晔的对手,这么一个年老糊涂的老仆,又怎么可能禁得住他这一套手段,连哄带吓的反复揉搓?
那老仆闻言果然就有些慌乱与无奈,片刻后,他无奈地道:“本来自然是不会卖的,但最近半年,我们家里一位小少爷一位小姐先后都发了急症,前后差了没一个月,都走了!老爷找人给看了宅,也算了命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