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因私废公!”
县祝衙门的二堂里,杜仪面色涨红,愤愤地强调这句话。
看来郡祝衙门那边不只是拒绝了人员借调,对他的态度也可能有些不大友好。
其他人也都纷纷有些不满。
周昂加入这个体系的时间最短,不是太有发言权,所以一直都没说话,只是看着大家一个又一个地吐槽郡祝衙门的霸道与欺凌。
这是积怨已深的事儿。
翎州县还算好的,只是跟郡祝衙门在一座城里,所以时时刻刻都要受制罢了,想想长安那边的两个县,就应该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长安城大,非一县可治,因此分为长安万年两个县,在那里,县衙和县祝衙门上头,不但到这里,他自己叹口气,道:“虽然彼辈如此因私废公,实在叫人气愤,但接下来这件案子,我的建议还是尽量以郡祝衙门为主,才是最好。”
这毫无疑问是老成谋国的路子。
这个时候,周昂想了想,忽然扭头看向卫慈,问:“子义兄,你熟读档案,我想问你,喜欢猎取幼童以献祭的那个隐秘宗门,似乎是叫‘春风会’?”
卫慈闻言,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但他随后又解释道:“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