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不舍得烧掉而已,偏生我家人口不多,看书者更少,是以常常感慨书不逢人突然积尘而已。周生愿读书,在老朽而言,反倒颇觉快意。你若要在这里看,要吃要喝,尽可以去找这院中老仆索要便是。我家虽穷,还不至于连些吃喝都供不起。”
周昂有些愕然。
这竟是要挽留自己住下读书的意思 ?
想了想,他赶紧道:“先谢过先生盛意,只是……小子倒是想在这里埋头苦读,却无奈在外头另有职差,每天只能拿出一部分时间来读书,叫先生失望了。”
“哦?周生看着年轻,已经出仕了么?”
“小子家贫,故托人到翎州县衙谋了份差事,正是今年的事情。做一小吏,为人执笔墨而已,算不得出仕。”
“唔。”
吕端捻须,脸上忽然有些郑重神 色,道:“如此说来,周生倒不是只知读书的人了。老朽敢问,当今市面,米价如何?”
周昂愣了一下,旋即才回答道:“上好的大米,约五十文到五十八文一斗不等,最近稻子已经收割,米价略降了一些,也在五十文上下。”
吕端闻言蹙眉,片刻后道:“高了些。”
片刻后,又问:“今年风雨颇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