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那胃里混合着江水、血水、胃酸等等在内的东西差不多淌干净了,那仵作脸上丝毫不见恶心的模样,认真地翻检了一番,抬起头来,恭敬地道:“县祝,各位官人,这应是心脏无异。”
嗯,也就是说,又推翻了一种假想。
至少仅仅只是从明面上的证据来看,面前的这个死者霍大郎,正是杀死杜二的凶手无疑,而加上周昂那暂时没有告诉任何人的回溯能力所见到的情况,已经可以百分百地断定,今天下午的两起凶杀案的凶手,都是他无疑。
于是问题来了,这起案子看上去越发的毫无疑点了。
但是他一个很可能是修行者的人,为什么会忽然暴起连杀三人?又为什么会如此干脆利落的就跳江自杀了?
疑点满满。
众人又沉默许久,只是出神地看着那仵作擦了擦手,悄悄地退下,却都说不出话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,终是高靖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,道:“把尸体也收敛了吧!然后再等等别的消息再说。”
众人闻言都语调低沉地应了一声“诺”,然后便要起身各自忙活。
就在这个时候,却忽然听得外围一阵喧哗,众人愕然扭头看过去,却见有人分开兵卒走了进来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