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却还是热得不行,于是大家就都到堂屋里坐下说话。
地方小,座位不够,周子和与陆进就都站着听。
周昂道:“咱们两家的关系,不必多说,我从来也没拿你们当外人!既然都是一家人,我也就不说什么额外的客套话。我有些想法,想做些安排,我先说,说完了,春生叔和婶子觉得有什么不妥的,咱们再商量!”
陆春生和他浑家闻言当即道:“少爷您吩咐!”
周昂道:“明天衙门里休沐,我们家要搬家,后天开始,进哥儿跟着我去衙门,至于他接下来走哪条路,我只能跟他自己商量,连你们俩,都不能听,也不要打听!不过最起码有个保底,进衙门里,我至少可以保他做个小校,每个月领几百文钱回来养家,却是不成问题的。”
夫妻俩听到这里,已经全然呆住,还是陆春生的浑家反应快,当即便惊喜道:“少爷即是这样安排,那必如此行!不用跟我们商量,也不用跟进儿商量!您是主,我们是仆,自然是全听您的!”
周昂闻言摆摆手,道:“婶子,此事我自有计较,必须要跟进哥儿商量过才好定夺。咱们且先不说此事,等回头我同进哥儿商量过再说。接下来,说你们!”
顿了顿,他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