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那胡琏还离了几步远,却已经笑着拱手,道:“听闻子修老弟今日要乔迁新居,胡某不请自来,来讨杯酒喝!”
周昂也已经拱手,闻言笑道:“胡县尉大驾光临,实在是不胜荣幸!许典史!两位,快快请进!”
听胡琏竟是直接称呼周昂的表字,周晔心内越发惊诧。
其实刚才眼见整个县祝衙门居然由县祝这位最高长官带队,一行十几人、十几匹马的大场面跑过来,他心里就已经相当惊诧了,还寻思着待会儿人少的时候要问问周昂,何以他进衙门不过月余,竟有偌大面子?
却不成想,自己这位幼弟不止是在县祝衙门那边有面子,连县衙这边的两位大人物,看起来跟他并不是很熟,竟也主动给面子的跑过来吃席!
一时间,他心里不由五味杂陈。
按说自家幼弟如此出息,他作为兄长,当然是高兴之余又与有荣焉,但当此时刻,他身为兄长,却又不可避免的小小有些失落。忍不住扪心自问:难道说天赋这个东西,真的是天生带来的?
当年叔父也是大概在这个年纪进了衙门,不过几年的工夫,就混得风生水起,走到哪里,都要被人尊称一声“周大官人”,本以为幼弟周昂不如叔父当年机敏,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