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家中颇有田产,算是咱们翎州城里数得上的有产人家。杜氏支脉颇多,但最显赫的正是周文员您要打听的那一支,按说情况我本来也算知道一些,只是蒙周文员委托,不敢不用心,所以又刻意留意了一下。近几十年,杜氏本支共有四人先后出仕。”
“这四人之中,最高者官至西河郡别驾,正是现杜氏家主的祖父,另外,杜氏还有人曾做过工部屯田司员外郎,另有一位转仕三地的县令,这两位,都是当今杜氏家主的亲叔父,不过到现在,已经先后辞世了。这位杜氏家主的父亲,却是官位不高,曾在扶风郡下面做过几年县主簿,似是觉得升迁无望,对仕途本也没有太大野心,后来便归乡闲养了。”
“至于现在这位杜氏的家主杜冕,却是始终不曾出仕。只是在本地颇有声望。至于您要打听的那位小姐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呵呵……这个……卑职也尽力去打听了,只是您也知道,杜家不是一般的门第,尤其那杜氏的当代家主杜冕,治家甚严,牵涉人家闺阁之内的女子,卑职也只能是打听到一些最简单的情况。”
“无妨。本就没指望打听太多。你尽管说来。”
郭援闻言松了口气,带着些讨好的意味,道:“据说那杜家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