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兄,你说这事儿,是子义和大金走眼了,还是那鲁大员自己吓自己?”
“要是真没有什么事儿还好,你说,要是鲁大员家里真的进了一只狐妖,或者是被什么狐妖给盯上了,我答应了要去反而没去,不会害死他吧?”
“你不用说话,我知道你不会说话……我就是瞎念叨几句,万一哪天你想说话了呢?对不对?”
说着说着,他越发觉得心里难安,犹豫再三,叹口气,还是觉得已经许了人的事情,就算什么都发现不了,也该过去守这一夜,不然心里这一关实在过不去。
于是他干脆起身,把已经脱了的外衣重又穿起来,长剑不便,不带了,将镜子、竹牌和那把被他命名为“桃夭”的匕首,以及衙门里派发的另外一把短剑都带上,到最后又把腰牌在腰里系好了,给陆春生打了声招呼,也拒绝了他要陪同的意思,只叮嘱他守好门户,便独自出了门。
那鲁大员此前把他家的地址一再念叨,直若魔音灌耳,周昂就是相忘,一时间也还没来得及忘掉呢,至于宵禁之事,他有腰牌在身,更是不怕。
而且,他也没打算老老实实地走坊门。
以他现在的炼体进展,那翎州城的城墙都早已拦不住他,更何况只有四五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