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说法周昂当然明白。
事实上,别管到什么时候,在东方社会,一个人,或一个家族,一旦达到了一定的社会层次,晒钱就已经变成了低端的行为。
有钱没钱,是某个层次的门槛,但也只是门槛。
但是按理说,吕家既然世代做官的,没理由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但他们还是这么做了。
这件事情在周昂看来,实在是越来越反常了——他也越来越有兴趣了。
等到跟郭援道别,他自己缓步往公事房那边走的路上,不由得就转开了心思:还真的是要想办法搞一张请帖,到时候去“见识见识”。
不过,肯定不是从郭援这里弄!
要做这种“俗世”的事情,周昂很明显有一个更好的渠道。
那就是大兄周晔。
心里既然拿定了主意,周昂就没有老老实实非得在公事房里待到下值,眼看快到了时候,他就先起身离了县祝衙门,往不远处的县衙去。
在县衙门口等不多时,果然他就看到自己大兄周晔下了值出门回家。
两人在亚门外见了面,周昂道明来意,周晔讶然,“吕家固然势大,不过是个外来户,咱们又无故旧交情,去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