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何人?”
“通天教,李铭。”
吕氏女沉默片刻,道:“阁下言下之意,与我父相熟?可是故交?”
“熟是熟得很。故交就算不上。”
吕氏女闻言缓缓露出笑容,道:“老对手?”
李铭闻言哈哈一笑,道:“令尊虽然与我并不和睦,不过……我们不是对手。”
吕氏女笑容不减,“那么,阁下深夜闯入我一女子的闺房,意欲何为?”
李铭闻言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样,片刻后,才道:“是啊,意欲何为呢?我要说我想把你掳了去,逼你父亲把东西交出来,你看如何?”
吕氏女闻言展颜一笑,“此计不错!或可一试。”
顿了顿,她道:“阁下准备这就动手吗?”
李铭本来笑着,此刻却缓缓地收起笑容,到最后,他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来,缓缓地却又坚定地道:“我不知道你父亲藏到哪里去了,不过我觉得你可以代我转告他几句话:他的这个办法,没用的!”
吕氏女闻言也收起笑容,恬淡而又冷漠地道:“阁下何出此言?”
李铭道:“搬家没用的!在瞻州你们躲不开的,在翎州一样也躲不开!把自己置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