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从头到尾无力参与进去,无力影响到事情一丝一毫的走向,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手得手之后扬长而去的无力感,让周昂颇觉烦闷。
当然,他能猜到,想必越是往上,这种烦闷的感觉会越是加倍的严重。
太祝寺的那位姜明员外郎,郡祝沈明,背了人眼的时候,他们只怕会暴跳如雷的——这件事情里,他们本该是主角,所以被戏耍的感觉,肯定更强,也更让他们无法接受。
这个时候,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,反倒是从来都很少话的何镌,这时候居然开口道:“咱们这一行,不就是这样吗?看守的人只能定点守着,能做的只是瞪大了眼,再瞪大眼,唯恐不小心盯漏了,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可能每件事都盯得住,所以到最后,总是有些事情,让你觉得特别无力。”
方骏这个平常都是傻呵呵地乐着的人,这时候居然也感慨了一句,“是啊!咱们是死的,人家是活的,要来就来,要走就走,永远都是有心算无心。”
此时遭受打击,气氛本来就丧,让他俩这么一说,顿时气氛越发压抑。
周昂低头不语,忍不住心想,“算了,冒点险就冒点险吧,我必须想办法尽快帮大家把那李铭的行踪给锁定了。死了吕著还好,总不能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