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实在是回忆不起来了——毕竟那天真的只是匆匆一面。
但周昂没有灰心,又花了半个时辰,在崇光坊内转了一圈,看看日头,距离晌午还早,他决定到南边客栈云集的光寿坊去转转——那里不光客栈货栈多,因为距离码头近的关系,酒楼茶肆也是最多。
然而,一直到下午已经大约两三点钟的光景,他已经累得几乎不剩分毫力气了,光寿坊那边的酒楼、茶肆、客栈也几乎打听了个遍,他还是毫无所得。
找人的资料太简单也太模糊了。
身材高大是怎么个高大法儿?穿月白色袍子的街上还不是一抓一大把?
到最后实在无奈,周昂只好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,赶回家去。
他推门进去时,院子里依旧无人,但两条拉起来的晾衣绳上,却已经几乎都晾满了衣服,院子里的两道“小水渠”越发的显眼了些。
甚至有部分衣服,看上去都已经干了。
但母亲和小妹却还没洗完。
推开房门进去坐了片刻,他起身跑到厨房拿了瓢,往锅里添了两瓢水,打量一下厨房里所剩不多的柴禾,又多少有些头大。
人常说开门七件事,分别是柴米油盐酱醋茶,排在第一位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