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不容辩驳。
于是,那管家也就只能是叹了口气,表示很惋惜再也得不到抄写如此工整、字体如此飘逸洒脱的经文了。
随后,他也不再多说,干脆利落地给周昂直接写了两张小票。
一份现结经文五份,计四百文。
另外一份补结经文二十份,计六百文。
倒是整整一贯钱。
写了票凭,他还亲自起身,陪周昂过去西厢的账房那里结了整整一贯钱,随后又亲自送他出了小院,这才要回去。
周昂已经走出去几步,却又停下,转身问:“忽然想起一件事,要请教阁下。”
那管家本要转身,闻言立时站住,道:“请说。”
周昂道:“贵府有几位西席?”
那管家闻言道:“我们府上只有一位西席,便是陈靖陈立山先生。在下方才所说竹陂先生,正是他的雅号。”
周昂恍然大悟,忙问:“他生病了?”
那管家道:“据说是,昨日是他府上的少爷亲自过来告的假,想来不假。”
周昂闻言点点头,却没有再多问什么,道了谢之后出门,反倒找门子打听了一下,问清了他的住址,这才到崇光坊去,找到一间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