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上沾满血迹,“扔了吧。”
“只是这打下的江山,我是没福气得见后来的造化了……”他盯着窗外的冬雪喃喃自语,突然想起了那年越景天病逝前的时刻,国君将举国重担压在他的身上,越景天满眶泪水握住他的双眼,“师容,请替我守护好这越国的山河……”他答应了。
数十年来从不敢松懈,为此愁白了一头青丝。
可如今,他颇为自嘲地笑了笑,而后扬天长叹,“景天……非容背诺,天不假年啊!”
子时时分,华师容猝。
时年四十六岁。
……
卖包子家的黑老汉向来很早起床,五更天的天时,太阳还没升起他就得爬起热榻洗刷搓面条,几十年来日日如此。他如同往常那般拉开门关,此时街外一片漆黑,隐约听闻一些哭咽的声音——
咋回事?他皱眉,是附近哪户人家去世了吗?
将铁盘里不干净的水洒去街外,完了刚想关门就见邻居家的豆腐老张站在门角位置,偷偷擦泪的样子。
难道他们家出事情啦?之前没听说过啊……
想罢他小声询问缩在角落的老张,“老张、老张……你哭啥呢?”
豆腐家的老张回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