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你说,谁恶心?”
被那冰冷刺骨如同看待垃圾般的眼神锁定,雷玲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威压笼罩着她。
生理性的盐水一下子从眼眶溢出,“呜呜呜。”
白馥无语了,搞得好像别人多欺负她似的,明明自己作死又不敢反抗。
以往在家中她惯了一哭二闹三上吊,想要什么就闹,把家里吵得天翻地转。
她的性格全因姑母的纵容而成。
雷钧冷眼旁观,态度冷静得可怕。
雷家妹子越哭越大声,尤其发现身边根本没有人安慰劝导她。
旁边几个店内导购员面面相觑,不知作何反应才好,将求助的视线投给他们。毕竟他闹着场面也不好看,影响店内声誉和形象。
始作俑者理也不理,侧身问道:“买好了吗?”
“还没有,”白馥应,“你什么时候醒来的?”
“刚醒没多久。”青年一侧脸庞尚留着点红印子,白馥眉眼弯弯替他擦了擦。这幕被对面的雷钧纳入眼中,眸色暗了暗。
“有选到喜欢的吗?”
看样子克劳斯是打算今日一整天替她结账了。“没呢,在挑着,觉得当季的新款都很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