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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不到钱的农民工集体拉横幅到崔氏公司门口大闹,这件事闹上报纸又成为圈中笑柄。
最后一纸文状搞上法庭。
崔跃年更是自顾不暇。
一系列的手笔,明眼人一看就知幕后有人牵线隔山打牛。很快地崔氏的合作商陆续退出,或冒着赔约金的风险提前终结合同。
崔氏断了资金链,等同一个空壳。
现在的崔氏就是在谢氏的基础上发展起家,眼看着所有父亲过往努力一一消殆,谢扶雅心里是复杂的。
然而被崔跃年玷污过的崔氏,她不想要。
“怎么样,消气了吗?”陪伴谢扶雅一道,白馥坐在酒吧角落留意着不远处借酒消愁的崔跃年。姜心的温柔已然不能使他宽心。
“不,永远不。”
“我想到了一个坏主意。”附在好友耳旁低语,两人交换狡猾的眼色。
买通酒保在崔跃年酒中加料,后者很快醉晕过去。
白馥、谢扶雅打扮成男人的样子,两人一左一右装醉搀扶着崔跃年离场,一出门便打车去了另一个地方——gay吧。
论化妆技术的易容性——两个女的脸上尽量加宽加粗描绘成年轻的假小子。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