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伯母报平安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剩下的事情交给我。”
可当她在电话录中找不到而询问克劳斯,白玘等人的号码时,青年一口回绝: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没有他们的号码。”
少年,这样吃醋真的好吗?
只能拜托裴璟替她转报平安的消息。
把手机归还,克劳斯随即call自家下属和保镖来接人。
“给我查山上那批人究竟是谁派来的?”对着下属吩咐的青年此刻面沉如水,眸中冷厉。
等同阎罗的口吻,“不惜一切代价。我要让幕后人知道激怒莱斯特雄狮的下场……”
白馥很久之前就知道,自家几个弟弟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,只是在她面前都收敛了爪子,露出柔软的一面。自己又何尝不是呢。
挂掉电话,青年依旧冷厉着脸。
不想扰了他思路的白馥干脆倚在椅背浅眠,紧张神经松弛放松后立即陷入混沌知觉……直到迷迷糊糊中听见克劳斯唤她。
“这是哪儿?”此时天色昏暗下来,路边的街灯亮起。流浪歌者在不远处架着吉他轻轻低吟歌唱。
“我送你回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