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柱子要回来的话,早就回来了。杨氏这么好个闺女,不能总这么耽搁人家啊。”
安晋斌愣了愣,并没有接话,这种事情哪是他这大伯哥能决定的。
大伯家要杨氏守三年,杨氏也守了差不多三年了,等这三年一过是嫁是啥的,那不得看杨氏自己的意思?
“这事你得管!”老族长一锤定音。
“……”安晋斌。
“让我坐坐。”老族长艰难地往桥头那石墩子坐了下去,浑浊的双眼一直往绿油油的庄稼上看,双手拄着棍子,却再也直不起腰来。
看了良久,才终于不舍地把视线收了回来,说回去。
往后的一段时间,安晋斌只要有空就会到老族长家去,跟老族长学习,最常去的地方是村里祠堂。
几乎老族长每隔两天都会在祠堂那里等安晋斌,其他人则不让进祠堂了。
有关于杨氏这事,安晋斌觉得自己一个大好爷们,不好跟杨氏一个女人讲,就跟自个娘,还有媳妇余氏说了一下,让她们去跟杨氏说。
杨氏这心也不是石头做的,就算是石头做的,这三年的时间也足够被捂热了。
对关棚算是动了心,只是一直在摇摆不定,担心会有人说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