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庆怒极惨笑:“我只知他是我的儿子,我是他的老子!什么夜入人舍、坏人妻女,不过是你一家之言。来来来,我们也别坏了别人清净,就在这外边决一生死就是!”
他那儿子也算天资出色,虽是从小娇生惯养,从没让他上船去受什么风雨,却也在家中早早练到了六级巅峰,这才放他出来多经些历练。哪知出门不过半年,就给人在永平取了性命。
他闻讯立时出门,好容易才在桃溪寻到了仇人踪迹。在对方家乡不敢动手,天幸过年不久这严泽敬就往永平方向而去,高庆心中大喜,终于在这陶岭之上追到了仇人。
高庆言罢,两袖渐渐分开,露出一双黑油油的双手来。
这双手的皮肤简直就如二三百年的老松树皮一般,全是皱褶裂缝。
缝隙之中红丝丝的,如同张开了无数婴儿小口一般,似乎能看到里面的血肉!
皮肤之上却在茶寮之内也能看出金属般的泛光,双手只有大拇指能够动弹,其余食指、中指、无名指、小指竟然连血肉都连成了一片,就好像只生了一个超长的手掌,没有生出手指一般。
座中诸人见了这般恐怖的一双手,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怪不得他刚才连吃饭喝水,都要随从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