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实在打得憋屈,一个个垂头丧气,在这午后的阳光下骑马走在旷野之上,显得分外的萧条。
上马行了不过三四里,江伯禽忽一拍大腿,勒马叫道:
“坏了!”
艾刺心中大奇,扭头扬起了眉毛道:“什么坏了?你莫不是昏了头罢。”
他身为四雁老二,对江伯禽讲话却是全无顾忌。
“我可不是昏头了嘛!”
艾刺一听,还以为江伯禽对他刚才说话不满,开口道:“老四,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……”
江伯禽却不听他的好意劝解,立刻打断道:“我不正是昏了头了,刚才咱们出纰漏了……”
艾刺平时行刺,为免被人发觉,习惯了不思不动,听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不是都在安排的计划之内嘛?有什么纰漏?”
江伯禽连忙解释:
“那十六郎一把扔了有一二百金币,寻常人哪有这般家底。只怕那谢铁钉擒了他后,便要怀疑他是兰斯那边的间细……”
到了这时,艾刺便是再没脑子,也立时知道,确实是出了问题:
江伯禽就此次刺杀,做了许多心思,务求一击定局。除苏明海种种反应再三进行了推断外,还将石柱关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