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倒还有几分沮桦人的良心,这也算是间接帮了石柱关一把罢,要不是他这么一闹,要抓住这少年还不知要等到何时呢。”
但言语之间却不动声色,依然和声道:
“呵呵,你看,我们还有例行问话还未说呢,你的姓名,年龄、籍贯,先报一下吧。”
苏明海也知这些终是要答的,应道:“我叫苏十六,今年一十七岁……凤翔行省水口郡人。”
那谢广嘿嘿笑道:“这是你的真实身份吗?若还有什么其他的名字,可也要说出来的哟……”
“……我就这一个名字,没别的身份了。”
“唔……你这伤口有些渗血,我且先给你治治。”
眼前又显出了黑黝黝的屋顶,那钉子脸忽又不见。
苏明海突觉右腿被人抬起,接着一股滚烫渐渐接近,然后大腿上的匕首伤口“嗤”的一响,冒出阵阵白烟,猛地一阵剧痛!空气中渐渐传来了肉香的味道。
这一处在他大腿后近跟之处,神经末梢极为丰富。剧痛之下,苏明海全身肌肉痉挛,腹部伤口立时迸开,又缓缓地渗出血来。
谢广似乎皱了皱眉头,叫了大夫重新给他止血。
苏明海已知此人对刑讯极有经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