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桦的掌刑高手崔时,曾经把一个犯人割了三千二百余刀,历时三天,中间自己还出去吃饭睡觉,那犯人犹自无一滴血丝流出,真可谓是一代宗师啊。而我,虽然没崔前辈那样的本领,但也算是一个老手了。”
然后捏了苏明海的右手小指,道:
“你放心,钉进去的过程会很慢的,呵呵,我可要得罪了……唔……不怕……乖啊……乖啊……不怕……”
右手拿了个小木槌,夺的一下,把那细竹签钉进了苏明海指甲缝里。
旁边站的十余个狰狞大汉眼睛一下睁大,几乎要放出光来,只有谢广还若无其事,半仰在椅子上闭目养神。
这竹签走的是指甲下神经末梢最丰富的皮下一路,虽只进了半个指甲光景,苏明海仍是觉得指尖如被火灼了一下,同时指甲里面又麻又痛又涨,偏偏全身皮肉被铁椅子上的尖刺扎得麻木,丝毫不得动弹。那疼痛传递进来,就如一张白纸上滴了一点墨水一般清晰得教人伤心。
那米绍计算了半晌苏明海指甲内的血管走向,又是轻轻一槌,把竹签敲穿了整块指甲。抬头牵动了一下嘴角,仿似有些歉意,对苏明海解释道:
“这进签,最忌讳的就是碰上人身血管,这血管里即无痛感,又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