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身体作为缓冲,不是迫不得已,不会如此!而且我们到此,差不多过了两个时辰。此人却先行逃离,身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伤势,而且极重,才会不得不如此。”
江伯禽是主管训练猎鹰队的人,于这一套痕迹辨别也有研究,寥寥数言,就已把苏明海当时状况分析的八九不离十。
猎鹰众和黑衣众都受过艾刺的教导,刚才都本能的不愿深究艾刺的尸体状况。如今闻言一看,艾刺的躯干上,果然有重物碾压的痕迹。血肉都糊作了一堆,斜斜的灰白石坡上,流淌的血迹已然凝固。只有在水边,还有着丝丝的血色被流水冲刷出来。一想到自家平时尊敬的人,死后还被人如此利用!这些少年,都是面容激奋,许多人将拳头都捏得没了血色。
这时六七来个散开查探的灰衣少年也赶了回来:
“禀大人,周围都没有逃离的痕迹。”
江伯禽吁了一口气,转头回顾身边两个三十来岁的壮汉道:
“确定无疑了,苏十六必是从水路离开,所以我们才找不到痕迹。这小贼谨慎狡猾,又胆大包天,这一次搜寻,又麻烦了……”
他想着苏明海在陶岭竟连庄敬这等四五十年的老牌魔师也敢对战,石柱关自己有心算无心,这等周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