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那苏明海毕竟也是魔师。如果这一次他上门决战,还是围剿不成,我们还是想个办法,与他和解了吧。”
刘鸣桐一愣,温言答道:
“唉,夫人啊,我也是好生后悔当时落乌镇的所为。但如今我和苏明海仇深似海,这一段恩怨说着容易,又哪里是轻易化解的掉的啊哼哼,不过我这次将人马全数调集到前苍堡周围,料这小子也不敢随便拿全无军队防守的寨子下手。只要他到了这一带,我前苍堡就有一千二三百精兵悍将,再加上其他寨子调集的人手,单单精兵就足足有二千五百兵马,你还怕让他逃脱了不成?”
管璧禾哀哀地叹了口气:
“那也要围的住,才行啊。你要万一围不住人,那怎么办?”
刘鸣桐一时愣住,呐呐地说不出话来。管璧禾狡黠地一笑,垂下头去,奥奥地哄着孩子。突然抬起头来,又白了刘鸣桐一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