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脚后撤,犹未落地。明明知道人家接下去一刺,最好就是刺他这个地方,但偏偏习厉的这一蹦一击,却生生让他泛起了出人意料的感觉。
他的右手短剑,要准备着接加文的一剑九花,其余能应对习厉攻击的,只有左手的小圆盾和身法的变化。但这习厉先是右肘弯、再是右腰眼,然后左膝弯,左膝盖,现在又轮到了右膝盖——每一次出刺的落点,都瞄准了苏明海圆盾不能及到的地方,等若把苏明海一只左手全然废了。
苏明海只觉一股心火腾腾冒起——他妈的!你不让我挡,我偏要挡!左盾猛然一收,翻上了肩头,隐隐对准了加文剑势;身形一偏,右手短剑忽然一亮,金光夺目,噌的一剑点向了习厉的额头——他也看穿了,这个邋遢的汉子,说白了,就是一只老鼠,明明胆小得要命,却一有机会就要偷油吃。
他是魔师,膝盖受这么个七级战士一刺,无非损些元力,但习厉被他一剑贯额,可就要立时丧命!
习厉果然不愿,手中的细刺一跳而上,“叮——”,就和一闪而至的短剑交击了一次,苏明海顺势将无数魔劲狠狠送了过去。那习厉收不住他这等大力,如一只懒猫被人打了一棒一般,“哎吆”叫了一声,疾向后跳出了足有丈许。还连连将长刺在两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