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女子竟然将嘴巴当做按摩工具,将一口瓠犀般的洁白牙齿,又舔又咬,在他的皮肉上密密麻麻地一口一口,密密实实地轻轻覆盖下去。直将他整个背面咬得通红,连他两股之间都不放过,把一朵菊花啜舔了许久。苏明海正觉甘畅淋漓之时,忽觉一片馨香润滑,一个轻盈的身子覆了上来,背后销魂彻骨的两团柔软,里面还夹了两点樱桃般的坚硬,直如两人之间,揣了两只小小的乳鸽一般。接着这两只乳鸽调皮地一动,却是另外一个侍女,将压上来的女子前后推动,如老汉推磨一般,帮苏明海按摩起来。
苏明海前世见识过不少风流阵仗,做的全套,也有这些节目。但那些女子,也不知在多少男人身下婉转轻啼过,肌肉皮肤,哪有后面这侍女这么结实紧绷。被她这么一弄,竟是忍不住轻哼了一声,脸上却露出了几分会心的笑容。
不过这小贼见多识广,这么会心一笑,却依然平静下心情,再也波澜不动。那侍女这般摩挲了一刻钟光景,又请苏明海仰过身来,换了另一个叫侍画的女子,如此这般重新炮制。
这一次情景又自不同,凡是少女,只要外表羞怯的,往往就有些内媚。她在一旁帮忙了半天,早累得气喘吁吁,看得春心涌动。这一下含羞带怯,俯上身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