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费用的……”
苏明海陆地上的强盗见识了不少,这水面上的匪盗却还是第一回见到——他当时入了揽苍山,各个强盗窝都躲了起来装好人,哪里有机会见识人家拦路收钱的模样。因此极为好奇,转头向船夫问道:
“如此每次过往都要收钱,那你们做这一行的岂不辛苦?”
从永平郡到溪口郡要走二千多里水路,因此船上摆浆摇橹的是一家三口,除了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,还有他两个儿子,这样沿路也好做些替换。这三人听了苏明海问话,脸上都有些好笑,似乎他这句话问得极是天真。那汉子笑了一笑道:
“呵呵,这是规矩,大家总是要守的……”
他旁边那十八九岁的小儿子却道:“客官怕是没出过远门吧,人家也不是白收咱们的钱,单身客人只收十文,有货物的按规矩从一百收一到五十收一不等,接下去一百余里水程,都是人家担保的,不怕出事。”
苏明海哈哈笑道:“这么说来,这九岩寨还挺讲道义的。”
那少年道:“可不是嘛……”正说着,船已近寨,突然就从前面传来了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:
“这位好汉,咱们是要去投奔亲戚的,不想路上遭了贼,剩下的钱都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