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瑞斯特尔闻言大惊,连思维也一时转不过来,喃喃道:“这怎么可能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他们三人,都是有可能突破人法师的弟子……要是詹奇原出了意外,那另外两人岂不是……”
詹奇安道:“他们去做的任务莫非风险很大吗?”
安瑞斯特尔见詹奇安似乎要责怪到自己头上来,忙道:“不是的,詹师侄,他们去做的任务应该极为平常……”
说罢将内门奉事庾泽斌手札留在老家,子孙破落后手札被人盗走。然后自己派葛龙和出去寻找,结果葛龙和失踪,凶多吉少,于是才定下了三人以上才能出门完成这个任务的规矩等等源源道来。等说完了才道:
“詹师侄,那一本手札不过到高阶战士即止,按道理引不来什么高手觊觎。他们三人出手,连一般的人法师都可击杀,金壶洲那些魔师,更是不在话下,莫非是……”
詹奇安沉吟道:“金壶洲乃是我们澜雪宗、太焕极瑶宗、井犴道三家共掌,相互之间并无多少冲突,按理太焕极瑶宗和井犴道的人,不会对咱们的人出手啊?莫非其中起了什么私人恩怨不成?”
安瑞斯特尔道:“怕就是如此了……葛龙和是我从小一手养大的,我从来一直将他作自己的孩子看待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