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只余两人对剑,对方的刀法全为武当剑法克制。苏明海是纵横穿梭,得心应手,宗政却是束手缚脚,几乎连一招都发不出去,处处尴尬。演到极处,宗政只能将一团刀光挥舞得风雨不透,以防敌手突破;苏明海却宛如雪泥鸿爪,去留无迹。星光清清淡淡地洒着、风儿细细碎碎地吹着、林中的远处的小鸟打着微不可闻的呼噜,旁边的灌木杂草却在刀声中无奈地呻吟……
这一刻,苏明海精神舒展、意气风发,一举一动,一剑一行,仿佛和天地都契合在了一起。
“嗵……嗵……嗵……”
这是宗政的心脏在缓慢而平稳的跳动。
“咝……咝……咝……”
这是对方的呼吸细微而又悠长。
“汩……汩……汩……”
他的血脉在流动……
他的肌肉在收缩……
他的气脉在运行……
叮叮叮叮……
苏明海全然忘我,连魔影斗篷的时间已经过去都已不知,手中长剑,忽然一闪,在宗政的手肘一剑点中。
但这一剑击出,已与原先截然不同,剑尖入肉之时,锋刃微偏,恰恰就截在了宗政手阳明大肠经的气血运行之处。这一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