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架子,反而很接地气地站了起来,热情邀请着陆远来到办公室的会客偏厅。
“金厂长,你好。”陆远把名片递给了过去。
“请坐请坐,”金安国坐在会客的沙发上,认真地看着陆远的名片,赞道,“年纪轻轻就代表杭三棉厂这种国营大厂出来谈业务,小陆,年轻有为啊!”
“金厂长,您真是过誉了!”
尽管知道金安国说得是客套话,但陆远不得不佩服他讲话的艺术,有一种让人顿生好感的魅力。
寒暄一阵过后,陆远就开门见山,直接进入主题来了:“我这次过来,还是带着满满的诚意,想谈一下金盛家纺厂年需求量20吨的高密度细纱的这个业务。”
“嗯,带着诚意好,没有诚意,做不成生意嘛。”金安国对陆远的直奔主题并无意外,显然,金安民上次饭局之后,也将相关事宜都向他大哥汇报了。
金安国说完之后,看了一旁坐在沙发上的金安民一眼。
金安民心领神 会,说道:“小陆啊,上次我在饭桌上就跟洪刚说了,如果低于市场价20%,我们金盛家纺每年吃你们杭三棉厂20吨高密度细纱。如果你们能以这个价格跟我们谈,我想这就是最大的诚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