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儿,先别走,”陆远拉住了苏文艳,笑道,“那啥,我看楼下小卖部旁边有家熟食店,你先去买点鸡爪凉菜啥的再回家呗,我中午还没吃饭呢。”
苏文艳没理他,陆远又说道:“这大夏天的,冰啤酒加辣鸡爪,外加一盘凉拌菜,我保证能治愈好你家邵刚!”
“诶,你可真够无赖的,真是跟潘大海学坏了。”苏文艳取出帆布包里的钱包,下了楼。
远在北京的潘大海同学,无辜躺枪。
很快,苏文艳买了熟食和凉菜去而复返,然后拎起帆布包匆匆离去。
等着苏文艳走了,陆远又敲了敲邵刚的房间门,喊道:“出来吧,你家文艳走了,赶紧别装忧郁青年了!”
邵刚没回话,房门也还是没开。
陆远从冰箱里取出两瓶千岛湖啤酒,在客厅支了张小酒桌,又喊道:“邵刚同学,酒菜已经ok了,你再不出来,就有点太矫情了啊!”
吱——
门开了。
邵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眼角乌青,嘴角也破了个口子,右额的额角上还贴着纱布,隐约能看见纱布边儿上还沁着一抹腥红,显然是挂了大彩。
这有点惨。
难怪回了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