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佩姗轻笑道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竞争方案呢,他说要搞7到10天的培训,要把人请到你们厂里去上课。他有算过,一共安排多少课时,分别要请多少讲师吗?不同渠道请来的授课老师,恐怕这笔授课费的预算,都要超出我们方案的报价了……”
“姗姐,一个方案的好坏,也不仅仅体现在报价上。”陆远提醒道。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卢佩姗道,“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做买卖了。别忘了姐以前是做什么的。”
陆远暗忖,以前是做皮包公司的,尽会忽悠。
不等陆远张嘴挖苦,又听卢佩姗道:“你姗姐我当初虽然是皮包公司,但最后是不是都把两边的买卖掮成了?没有人脉和资源,就算想开皮包公司都开不成。”
“呃……”
陆远虽然听她这话别扭,但理儿还真是这么个理儿,没那点实力,连皮包公司都开不成。
“今天周三,你给我两天时间,我联络一下,周六咱们见个面,万事面谈,怎样?周六没其他安排吧?”卢佩姗问道。
陆远苦笑一声,道:“我能有什么其他安排?眼下这个事,就是我最大的事。”
“那成,周六午饭,十九队饭馆,